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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心理疏导,”陈东实白了他一眼,拍开他在车台上东摸西摸的手,“边儿去,我找加油卡。”
梁泽顺势挤过去一点,见男人在夹层里翻找着,透过车头镜,陈东实那张脸就跟刚出锅的大油饼似的,滋啦啦地冒着黄汽。老是老了,但掩不住刚毅的底子,勉强还有几分少年时的风韵,归整归整,勉强带得出门。
梁泽印象中的陈东实,或者准确点说,李威龙印象中的陈东实,其实还算是个“板正人”。年轻时在哈尔滨当搬运工,厂里评先进个人也总爱选他。不单是因为他干活爽利、做事活雷锋,也因为他相对长得“还可以”、“过得去”。照片挂在荣誉墙上,能给厂里增点光,不至于歪瓜裂枣到人家一进厂,暗觉:嘿,这不动物园吗?
年轻时,阿猫阿狗都是好看的。
“我今天一大早把你喊过来,是为了让你陪我办离职。”陈东实捏着加油卡,“砰”一声合上夹盖,坐回到主驾驶位上。
梁泽倚在车门上,将头怼向窗外,伸出只手挽风,什么也没说。
“干嘛,不发表点感想?”陈东实看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副样貌就好像在听一个陌生人在说话似的,他不甘心地挠了梁泽一把,“别装哑巴啊,有啥话咱就说,别跟我这儿装矫情。”
“我说你听吗?”梁泽无精打采,“我让你离徐丽远点你听吗?现在自己倒是主意大得很,工作说辞就辞了,反正是你的事,我这个外人也没什么好插嘴的,你开心就好。”
陈东实知道梁泽这是在说反话,笑嘻嘻道:“这不现在要带童童吗?我天天在外面跑出租哪里忙得过来?索性辞职了,全职在家带娃,等她大些了,我再出去找个班上。”
“那你经济来源呢?”梁泽看着窗外,“天天在家喝西北风?”
“徐丽给我在金蝶找了份工作,”陈东实掏出烟盒,给旁边人递了一支,梁泽没接。
“保安,一个月两千五,每天就上六小时,还不用我守夜,我觉得蛮知足哎。”
梁泽想都不用想,这样的肥差定是徐丽开后门给的。她现在是能耐了,有马德文这棵大树抱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近日连陈东实也受了她不少恩惠。
“我欣慰啊,”陈东实感叹,“从前都是我照顾着她,如今却是她来提携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了。”
梁泽阴恻恻地说:“那我上回跟你说,楠姐死前那通电话的事呢,你后来有问徐丽吗?”
“问了,”陈东实看梁泽似乎还带着气,耐心调停:“她承认了。”
“她既然承认了那你还认她做妹妹?”梁泽一下子来了劲,“陈东实,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你先别急嘛,”陈东实将人摁回到副驾驶,“没错,人家的确是承认了,那个电话是她打给肖楠的,可她也说了,她压根就没在那通电话里告诉肖楠童童被绑架的事,只是和肖楠聊了些家常。她以前和刘成林也有过一个孩子,被刘成林逼着打掉了,后来又因为许多事,已经不能生育了,这辈子都跟做母亲无缘了,她不可能拿这种事去害肖楠,我想也是。另外她说这话时哭得可伤心,我瞅着闹挺,也是个可怜人,得过且过吧。”
“可怜人?”梁泽惊得张大了嘴巴,“不是陈东实,你也太好骗了,人家三言两语卖个惨,你这就打算轻轻放过了?”
陈东实没吱声,没吱声才是最可怕的,梁泽清楚,陈东实这是完完全全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只是他自己可没这么好过了,梁泽把这事儿告诉了陈东实,曹建德要知道了,肯定要狠狠批斗自己一顿。更致命的是徐丽手上还握着自己真实身份的把柄,哪怕他感觉徐丽不会轻易将这件事抖出来,可这女人心思莫测,谁知道她会不会真的爆雷,那到时候,自己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梁泽满心糟乱地在车厢里盘了一个多小时,进去办离职手续的陈东实还没回来,恰好局里来了电话,辖区有新案情,他顾不得那么多,给陈东实留了条短信便匆匆回局里了。
左不过百米不到的距离,某人不知道的的是,此时的陈东实正呆站在公司大门口边的一棵白桦树下。其实他早就办好了手续,只是在回停车场的路上,突然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他很想忽略但始终无法忽略的故人,他不得不停下脚躲在树后,静静地看了对方半个多小时。
是老钟。
陈东实已经快要记不得上次见到老钟是什么时候了,好像也是也来办离职的那天。只不过上次的主角是钟国华,今时今日,换成自己了。
这位曾一同风雨数载的老兄弟兼前同事,在历经大儿子被捕入狱、自己伤人未遂、公司驱逐之后,慢慢消失在了陈东实的世界里。陈东实中间托人打听过他的下落,有人说他拖家带口带老婆回了国卖海鲜冻品,有人说他还在乌兰巴托,为他的儿子四处奔走相求,渴求上诉。
陈东实求人为他捎过钱,一周后,钱被红纸包着,原封不动放回到了自己家门口。陈东实清楚,老钟心里还在恨自己,恨自己举报了他儿子,让他阖家破碎,晚年不宁,这些陈东实都知道,却无可奈何。
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缩在树后头,看老钟在烧饼摊前忙活着。入夏后的大街口,人烟罕至,乌兰巴托一到天热,大多数商户都忙着关门。整条街上除了兜兜转转找载客的出租车,唯有老钟一家烧饼摊和隔壁一家烤红薯开着。两家生意都不太好,期间红薯摊的女人给老钟送了两三个烤红薯。
他真的老了,陈东实心酸不已,到了三十岁以后,似乎对年龄越来越敏感。
十三四五岁的时候,轻盈、张扬,觉得年龄不过就是挂历上一个不痛不痒的数字;可随着时间的递增,年龄一点一点变大,衰老的恐惧就像躺在铁轨上等待列车碾压,你看到车头徐徐驶近,却无处可逃。
呼啸的年岁里,众生残忍度过。
数月不见的钟国华,两鬓斑白,明明不过半百,却有古稀之态。陈东实记得,他做过腰间盘手术,头两年开出租还出过车祸,大腿上打了十来根钢钉。如今这骄阳天里还要出街卖炊饼,铜皮炉子烧得呼噜作响,黑烟袅袅,熏得他大半时间都在埋着头咳嗽。
“早点回去吧!”隔壁摊的女人说,开始收拾那些没卖完的烤红薯,一边收拾一边笑,“都入夏了,谁还吃烧饼,也没人愿意吃烤红薯了,咱们得换些东西卖了。”
老钟坐在遮阳棚下,憨实笑笑。抛开他捅了陈东实一刀的事,这样看上去,不过一个相貌尔尔的中年男人,陈东实决计不会将他和蓄意伤人的杀人犯联系到一起。
过了一会儿,老钟也开始收拾起了东西。地表温度升值三十六七八,哪还用得着吃烤红薯,这路上的人就是一个个现成的红薯。
陈东实躬在树下,拿辞职报告扇着风,相比生理上的炎热,他更胶着于心理上的煎熬。
须臾,老钟收拾完毕,家伙什一并堆在三轮摩托的运货架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陈东实想了许久,从腰间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朝马路对面走去。
“大妹子?”
陈东实拿钱晃了晃,正在整理货品的红薯摊摊主回过头,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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