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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内疚小鸟（第3页）

“小雀……小雀不是个很合格的小情人，不会做饭，也不会打扮，不会很多很多技能，电视里的小情人都会把自己套得像个五颜六色的激光球，就是那个，酒吧里亮亮的东西，很亮眼很亮眼，还能跟着主人一起出席商务宴会，参加酒会，打高尔夫球，但小雀不会这些，也没跟主人出去过，不过小雀会努力学个好情人的。”

话罢，他飞快瞟顾舒一眼，似是有些心虚，有很快道：“虽然，虽然可能没那么快。”

顾舒喉咙有些干涩，她顿了顿，想说话，却又莫名想到小雀穿成激光球的样子，干扰了她的思绪。

还是干干净净的小鸟好。

她无奈地叹出口气：“主人不需要激光镭射球一样的小情人，主人眼睛不好，怕扎眼睛，也暂时不需要小雀陪着喝酒，所以小雀是个合格的小情人。”

小雀抬眸看她，眼神一下子亮了：“真的吗？”

小狗一样。

顾舒弯起眼睛：“真的，我们小雀不是说过自己能学会写那么多字已经很厉害了吗？”

小雀脸一红。

就连小鸟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是强词夺理的。

他揪着手指小声道：“那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我在小雀看来是个很凶的主人吗？”

“不是的！”小雀下意识大声反驳，又在顾舒沉静的目光中小声下去，他屁股默默往后挪过去一点，“那也，也还是有一点吧，主人有次跟人打电话凶凶的，语气也有点冷，问完对面“有什么依据”，还让对面“全部回去重做”，好像空调一样。”

顾舒一愣：“我什么时候当着你面凶过？”

顾舒自认为很少对着人发脾气，她做事一向是公事公办，认真有，严谨亦有，更多还是温和理智，一般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很少用“全部重做”这样的词汇，更别说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还是像小雀这样胆小的omega。

看样子还把他吓到了。

是什么时候呢？

小雀骤然反应过来，他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之前的时候。”

顾舒皱了下眉：“我失忆之前？”

“……嗯。”

坏事了，当时小雀还是一只小小鸟，主人加完班晚上十点多才回来，站在笼子边给鸟笼补充食物，已经吃饱的小鸟就这么站在笼子里准备唱求偶歌，结果被电话打断了，主人不高兴地揉了他两下去了书房，小鸟也就耿耿于怀记到了现在。

小情人不应该知道这事，小雀本来打算老老实实少提点以前，安安分分做他的小情人，更别说是这种漏洞百出的事，只要主人再多问两句，上心想一想就知道，就算是小情人，以她的性格，也绝对不可能听到这些公事。

谁知道小雀就这么说漏嘴。

小雀想跳过这个话题，他扯扯她的袖子，软声道：“总之，总之主人不要老是欺负小雀，也不要生小雀的气嘛，好不好？”

“小雀听话主人自然不生气，犯错了会改，主人也不会生太大气，还有，主人没有老是欺负小雀，主人只是喜欢逗小雀玩。”

小雀眼睛转了转，澄澈的眼底一片讶异，他有些茫然：“可是主人，捏小雀脸。”

“喜欢你才捏你的脸。”

小雀噘嘴模拟，委屈道：“主人还捏小雀的嘴巴。”

“因为小雀这样很可爱。”

“主人弄乱小雀的头发。”

“因为小雀的头发软软的，摸着像毯子一样舒服，还很香，让人有种回家了马上要睡觉的感觉。”

小雀迷惘了，小鸟脑袋想了想，转了下眼睛，低头道：“主人还摁小雀的手，说小雀是棉花团子。”

“活血，对身体好，中医都是这样说的。”

小鸟拎起一边裤子，垂眸困惑地控诉道：“那主人碰小雀的腿，还有胳膊，睡觉的时候小雀爬过去，主人捏住小雀的脚不让小雀过去睡。”

“那是因为身体一段时间不动就会僵住，会腿麻、手酸，四肢无力，主人帮小雀活动一下。”

小雀瞪大了眼睛，他有些内疚，睫毛颤颤抖抖的，道：“这，这样吗？”

“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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