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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军将士纷纷放下兵器出谷,李邺没有为难他们,让他们原地坐下休息,又让士兵给他们准备早饭。
陈奉忠让人将自己五花大绑来见李邺,陈奉忠跪下惭愧道:“卑职糊涂,跟错了人,愿接受使君严惩!”
陈奉忠这个人比较懒政,属于混日子型的将领,又比较贪图享受,封常清对他很看不惯,好容易从碎叶调回龟兹,却被封常清冷置了,他最后投靠了毕思琛。
毕思琛看中了他资历,任命他为判官,但他毕竟不是粟特人,毕思琛从骨子里不信任他,这次伏击李邺,毕思琛只是利用他的威信,但真正主事之人却是安况。
李邺缓缓道:“虽然你杀了安况,但也是迫不得已,不足以赎你背叛大唐,助纣为虐之罪!”
陈奉忠连忙道:“我还知道投降人中有几个安况的心腹,我愿指出来!”
“那五个人已经被铲除了,有人抢在你前面立功!”
“啊!”
陈奉忠急道:“还有毕思琛的同伙,我可以提供详细名单!”
“这个可以,但还不够让你平安养老!”
李邺负手走了几步淡淡道:“我要你佯装得手,回去把毕思琛引出龟兹城。”
陈奉忠吓一跳,连忙解释道:“毕思琛极为多疑,他不会相信我,一定是让安况进城去汇报,甚至他连府门都不会出,他府中有三百死士。”
“那你还有什么用?”
陈奉忠低下头道:“卑职至少可以骗开城门,带百人进城!”
“没有安况,他们会让你进城?”
“卑职的意思是正常进城,不用向毕思琛禀报,卑职可以率百余人正常进城,城头上也不会盘问,直接开启城门。”
李邺沉思片刻,点点头道:“行!只要你能开启城门,把所有反叛者的名单交给我,我让你正常退仕。”
龟兹城,席元庆穿着一身宽松的粟特人长袍,拎着两瓶酒,晃晃悠悠来到了李嗣业的宅前,后面有人远远地跟着他。
席元庆年约四十岁,长一张方脸,粗眉豹眼,身材高大,他算得上是安西军第一元老,在安西军地位崇高,当年高仙芝身边左右大将,正是席元庆和李嗣业。
毕思琛虽然也是安西军元老,但他是夫蒙灵察的心腹,不是高仙芝的人。
席元庆眼角余光看见了跟踪他之人,心中不由冷笑一声,直接进了府门。
庭院里,李嗣业正盘腿坐在走廊木台上,面前是一盘棋,他正全神贯注考虑下一步的落子,不远处,一名正在清扫落叶的小厮正偷偷盯着李嗣业的一举一动。
李嗣业和席元庆一样,都被剥夺了军权,还被毕思琛派人暗中监视,要不是害怕激起安西军兵变,毕思琛早就下手将他们干掉了,不过杀他们也是迟早之事。
这时,席元庆笑呵呵走了进来,晃了晃手中的酒笑道:“搞到一瓶好酒,特来和贤弟一起品尝!”
李嗣业也笑道:“来得正好,我们一边喝酒一边下棋。”
席元庆在李嗣业对面坐下,管家走进来对扫地小厮笑道:“给你发放点补贴,跟我来吧!”
小厮心喜,连忙扔下扫帚跟了出去。
李嗣业厌恶地恨恨道:“想不到我堂堂的李嗣业居然要用钱来收买这些无耻小人!”
“我那边也差不多,也是用钱收买,不过这样的日子没几天了。”
李嗣业眼睛一亮,急忙问道:“什么好消息?”
席元庆微微笑道:“李邺派人给我送信,他在三天后率军抵达龟兹城,我们可以行动了。”
李嗣业一怔,“他可是河中都督!”
“所以我们消息闭塞,估计毕思琛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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