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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汝阳王的诘问,商成没有马上就做解释。汝阳王的话教他有些困惑,所以就借着为清河郡王续添茶汤的机会,重新在脑子里思虑一下这些人的来意。
听汝阳王的口气,似乎他要是对玻璃的事情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们就不可能答应借钱。可眼下玻璃是朝野上下的一个大笑话,谁都知道的事情,还有必要去解释吗?只要玻璃一天烧不出来,他说的话就根本不足信,哪怕他舌绽莲花说得天花乱坠,别人也不会就此改变对他的看法一一他商燕山就是个上嘴皮连天下嘴皮接地的胡话大王!这一点,不止是商成清楚,汝阳王也应该明白,清河郡王他们更不是什么糊涂笨蛋,大家都知道他无法解释也无从辩解,却还要让他多余废话,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再说,借钱是借钱,玻璃是玻璃,这是两码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就算他能把玻璃的事情譬说清楚,难道就可以规避汝阳王他们把钱借给前三口所带来的风险?显然是不可能的。还有,昨天谷鄱阳才回到城里去寻找“同盟军”,今天几个宗室里的大人物就风风火火地集体出动,真要是不想借钱给前三口,他们大清朝地汇聚在一起,再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地,难道是为了锻炼一下身体?答案也是否定的。他们就是把谷鄱阳的话听进去了,既想着放给前三口一笔真正的高利贷,又怕军事行动有闪失造成财货上的损失,所以才赶紧跑来,想听听他的见解和判断。这应该才是汝阳王他们这一趟的真正的目的吧?
然而这又有一个问题。既然他们是来找他作“投资顾问”的,为什么汝阳王上来就这样不客气?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到底是什么缘故会让汝阳王当面揭他的短处呢?他是上柱国,和宗室从来没什么来往……嗯,这话有点不够实事求是了,其实他和陈赵宗室还是有点来往的;但他就是和宗室有来往,也没和汝阳王这老头来往,是吧?他实在是不明白,他和汝阳王从来没说过什么话,连面都没朝过两回,为什么这老王爷一上来就针对他,还口口声声地揪着玻璃的事情死不撒手呢?这老头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对他产生这么大的意见呢?难道就是因为玻璃?
想到玻璃,他心头就有些明白了。当初他建议工部烧制玻璃时,有一群宗室就想着从工部手里买下部分的股份。但当时想在玻璃里投钱的人实在太多,又一个比一个的来头更大,工部谁都得罪不起,干脆一脚把皮球踢给了宰相公廨,让宰相们来解决这个棘手事情。最后是还张朴拍的板,朝廷出了公文,言明玻璃由工部独家烧制,其他的哪个衙门都不得干涉和干预,这才算是平息了事端。想来,这汝阳王就是因为想在玻璃上赔钱却没能赔上钱,心中怀着不忿,于是今天借着机会先拿着话来刺他几句。
想通了这一层,商成把茶壶放下,对汝阳王说道:“老王爷说的是,这玻璃的事情啊,看起来确实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大污点……”
江陵王正端着盏在喝茶,听商成说得一本正经,又说什么“玻璃是人生污点”,顿时忍俊不住,噗地一下把满口茶汤喷了半边衣衫。其他人个个脸上神情古怪,想笑,却又觉得商成突然直陈己短的举动实在是太出乎意料,接下来必然不会有什么好话,所以都使劲绷紧了脸皮眼望房梁。
商成继续说道:“……好歹我以前还有点好名声,现在却全都让别人给败坏了。”他的话音特别在“别人”俩字上顿了顿。“但我并不怪那些背后传言我的人。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抢不到羊肉就说羊肉膻,这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可责怪的?再说,别看那些人现在说我的坏话说得兴高采烈,其实他们应该仔细想一想,万一工部把这事搞成了,把玻璃烧制出来了,他们又该如何自处?您是长者,肯定也读过《唐书》。在《唐书》里有记载,西域胡人拿到中原贩卖的琉璃,其中就有半透明的,有些精品甚至可以隔着琉璃器皿看清楚书本上的字一一这种琉璃又叫做‘水琉璃’或者‘水精’。工部现在试着烧制的,其实就是比水精更加透明的玻璃,它不可能比水精更加复杂多少,也肯定会有成功的可能性;只是成功的时机还没有成熟罢了……”
“行啦行啦。”清河郡王打断商成的话,“牢骚说几句就好了,别嘴巴一岔就说个不歇气一一我可没兴致听你的长篇大论。”
在座的人当中,也就是他有这个资格来教训商成。既然老郡王都发了话,商成便笑了一下住嘴不再言语。
清河郡王又很不满意地乜了眼汝阳王,撇着嘴说道:“老十五,你才挑衅了一句,就被人当场指桑骂槐地收拾回来,这两年多你做啥事去了?本事怎么总是不见涨哩。算了算了,你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让老三来说。”
这个老三指的是江陵王。他是先帝的第三子,称呼他“老三”并非是不礼敬,反而带着对他的尊重。
江陵王笑了一下,先说道:“临出门我还提醒过十五叔的,让他别和子达拌嘴;可他就是不听我的。子达在燕山可是有过一番作为的,没点真刀真枪的本事,能拾掇住燕山的那群文武?”这既是在向清河郡王作解释,同时又拍了下商成的马屁,也算是两全其美。至于汝阳王,这老头大概是天生的乐天派,接连受了长辈和小辈的指责,却一点脾气也没有,半侧着身朝清河郡王的方向皱眉挤眼地做了个忿忿的鬼脸,就没事人一样端起了茶盏。
江陵王转了脸,对商成说道:“子达,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一是想向你请教一下,东倭的战事到底有没有把握;二哩,就是想问一问,前三口这个人又是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倘使我们答应为前三口筹钱六百万缗,还不教他用田税作抵押,只凭着东倭国的那点可怜的商税,怕是他花上几百年都很难填还这笔帐债的。”
在江陵王眼里,第一个问题其实不能算是问题。在他看来,几万天兵跨海而至,别说是区区一个藤原氏,就是想灭了东倭的国,也只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罢了。他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其实还是在奉承商成。他想,既然商成是兵法家,那么先把话题扯到军事上就是挠到了他的痒处,让他口似悬河地说辞一番,这可比任何好听话都好。商成说得高兴,自然会对他们大生好感,心情一高兴,帮他们筹谋时当然就会更加地尽心尽力了……
商成还没说话,端着茶盏汝阳王先在旁边补充说道:“东倭国是真穷。不单穷,从唐末时候起,他们还搞了个什么海禁,上百年了,一直都是封埠禁帆。我听人说,自打真腊向西的海路走不通之后,就有人打东倭的主意,可咱们的舟船过去了,那些倭夷也不怎么理会,久而久之就再没什么人情愿担风险干赔本了。眼下,除了明州那两三家海商偶尔还在和倭夷做点买卖,就再没其他人了。”停了停,又说,“即便是他们这几家,也是三五年才会走上一趟东倭。他们都是大海商,想法和别人不同,人家说了,看重的不是赚钱,而是要把海路维护住,不然怕以后有了赚钱的机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打理。”
几个王爷都是缓缓点头。他们自己是不懂经营之道的,但一法通则百法通,他们都明白,这些海商说的是真正道理,眼前有没有买卖不重要,能不能及时获利也不是重要,关键还是要先站住根脚。只要不是狠赔钱,那稍稍亏欠一点也无所谓。
商成怔了一下,忽然就仰起了脸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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