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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怒瞪着他,竟然发现他说的句句在理,根本就无从反驳,这个时候她也不应该反驳。
在笼子里斗老虎,简直是自寻死路。
转念一想,白池如溪水般清澈的眼睛弯成月牙般可爱的形状,立即露出一抹十分狗腿又灿烂的笑容。
“呵呵呵···师父,我跟你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你都说了我长的这么瘦小枯干怎么可能下手是不是。”
“还有,听说你从不近女色,怎么可···。”
“肖白池!”沈言薄冷冷的打断她想说的,那双清凉逼人的黑眸已经蒙上了一层警告:“你再这么磨叽下去,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果然是说不得.。
白池缩了缩脖子,脸上带着无辜和认真,用细细小小的声音道歉:“师父,对不起,我错了。”
“那个,我去洗澡了。”
话音一落,白池直接无视沈言薄表情,向里屋跑去。
既然没有办法避免,为何她不选择比较舒服的方式对待自己。
白池还是推开门踏进他卧室,心中又是一阵好奇观望。
可惜---
显然,卧室比客厅更加凄凄惨惨,同样是冷冰冰的色调,蓝灰色的床品,蓝灰色的窗帘,除了一些必备的东西,其它装饰品一概没有。
这么大的空间什么物体都没有摆设,看起来更加空旷和阴冷,沈言薄这个人她是越来越看不透。
难道他都没有家人吗?还是说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白池甚至有些同情和心疼这个身为她师父的男人,在公司总是一个冰冷到难以接近、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其实回到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而已。
他应该也需要温暖的吧?
额---
意识到自己想太多,白池拍了拍脑袋,直接进了浴室。
白池知道,如果跟他当面唠叨这些,指不定又被他调侃她管的太宽,痴心狂想着当他的女朋友了吧。
--
客厅外面的沈言薄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阳台之处,如雕刻一般坐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手里还夹着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尽管休息了这么久,还是能看到俊秀的脸庞上还是有一丝微醺之意,英气逼人的眉宇间正微微拧着,盯着远方的目光有些迷离而又恍惚。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尤其是关于肖白池这个看似未成年的女人,总是时时刻刻出现在他眼前。
沈言薄是个非常理智之人,他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心底里一清二楚,只要是他认定的就算是不折手段都要弄到手。
而这次不一样,他要的是人心。
身体可以买,可以强求,而心却不能。
唯有等,等那个榆木脑袋的女人先爱上他才可以。
一阵阵晚风徐徐吹来,如雕刻般坐在那的沈言薄也不知抽了多少跟烟,想了多少事。
这时耳畔边传来一阵少女清脆又如银铃般的声音----
“师父,你在不在。”
“师父···师父···。”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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