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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郑聪早早便卸了盔甲,穿着一身行装卧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坐起身来,唤来帐外亲兵询问茶洋镇有没有新的消息送来,得知依旧是之前何佑送来的奏报,已将小孤山团团围住,便再没有新的消息送来,郑聪默然一阵,也只能令亲兵再去茶洋镇打探。
又在床上卧了一会儿,夜里静得都听得到周围的虫鸣,郑聪依旧是难以入睡,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目坐了起来,亲自点火煮了一壶铁观音,看着咕噜咕噜冒着泡的茶水发了一阵呆,才提起茶壶往茶杯里倒着茶。
不知怎的,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提着茶壶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顿时溅了出来,郑聪下意识的便去躲,茶壶便随着他的动作抖得更加厉害,茶水四散飞溅,有几点便落在一旁的地图上。
郑聪将茶壶随意一搁,赶忙伸手去擦那张牛皮地图,擦了几下,动作忽然一顿,双目紧紧盯着那被茶水溅湿的地方,“九峰山”三个字被茶水染成狰狞的墨团,看在郑聪眼里,却是一片赤红的血海。
郑聪呼吸急促起来,猛的一拍帅案站了起来,帐外的亲兵听到动静走了进来,郑聪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一旁的盔甲架前穿戴起来,扯住自己的行装,才发现里头的中衣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
“茶洋镇那边还没有消息吗?”郑聪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问起,身旁的亲兵依旧是摇着头,郑聪也没有继续再追问,只是凝着眉头将一身漆金胸板甲穿戴好,扣上八瓣明铁盔,一把抄起一旁的宝剑,一边别上腰带的卡扣,一边大步流星的向帐外走去。
深夜的郑军大营静寂无声,看不到多少活动的东西,只有火把在风中摇曳,那面绣金大旗被夜风吹着皱成一团,旗杆上的红缨在火把的照耀下散落如血珠,郑聪紧紧抓着剑柄在帐外站了一会,双目在周围的群山里扫来扫去,入眼只有满目的漆黑,随着夜风摇动的树木恍若无数的人影,让郑聪感觉不寒而栗。
郑聪不敢再看,长长喘了两口气,翻身上了亲兵牵来的白马,一路策马来到平日里督战指挥的那座山岗,抚着躁动的白马脖子上的毛发,双目死死盯着黑夜之中若影若现的九峰山,山上一片漆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一些暴露在山林之外的堡垒轮廓,郑聪紧紧抓着宝剑刀鞘,心中的不安感愈发的浓烈,身子都不自觉的佝偻了下去,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
就这么呆呆的看了一阵,郑聪心中愈发郁结,长长叹了口气,又一次回头询问道:“茶洋镇那边来消息了吗?”
身旁的亲兵依旧是在摇头,郑聪默然一阵,忽然勃然大怒:“何佑那厮是在搞什么?四千精锐,连一座小孤山都拿不下来吗?走!本将军亲自去茶洋镇督战!”
说着,郑聪便拨马要走,刚刚双腿一夹马腹,战马走了两步,忽听得远远飘来一阵尖锐的哨声,郑聪还没来得及反应,却见远处山林之中亮起一片火光,喊杀声瞬间震天动地,随即远处郑军大营外便响起连绵的爆炸声和冲天的火光,火光之中,隐隐绰绰无数赤红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卷入郑军大营之中,他们身上的明铁扎甲反射着光芒,耀眼闪目如同天神下凡。
与此同时,远处山林之中涌出一股股赤红的潮水,如同洪水漫灌,迅速朝着郑军大营那些被尖刀队破开的缺口冲杀而来,山林之中火光闪烁、硝烟喷涌,一发发炮弹在暗夜里划出一道清晰的痕迹,准确的砸在郑军的营寨中,一座马棚被当头砸中,哗啦啦垮了下来,里头的骡马惊慌的扯断了缰绳,在营中乱逃乱窜。
营中的郑军官兵比这些牲畜好不到哪里去,在红营漫卷而来之时,竟然没有一人想起组织抵抗,无论是从熟睡中被惊醒的兵卒,还是值夜的甲兵骑兵,都在扔下一切抱头鼠窜,营中报警的锣鼓都乱成一团,黑夜之中只见得无数的郑军官兵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散逃跑。
“红营夜袭!”郑聪大惊失色,挥舞着马鞭就让亲兵赶紧回营组织兵马、召集军将,就在此时,忽听得九峰山、玉屏山等地战鼓雷鸣,山上火炮一齐轰鸣,无数炮弹从天而降,瞬间覆盖了郑军的前沿营地和战壕阵,山上守军也如山崩一般席卷而下,前沿留守的郑军兵马本来正因为后方的大营遭到袭击而惶惶不安,轮到他们自己遭到攻击,顿时也乱成一团,几乎是一触即溃。
“是红营的反攻!”郑聪这时候才意识到这是一场红营的大规模反攻,心中已经完全着了慌,胯下战马被震天的喊杀声和铳炮声惊骇,几乎人立而起,郑聪已是六神无主,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被战马掀翻在地,手脚都摔得乌青,那匹白马发狂一般的逃窜而走。
身旁的几个亲兵赶忙下马来将郑聪扶住,郑聪只感觉浑身骨骼都在发疼,呆呆的看着远处浪潮一般滚来的红潮,又想到此番惨败的结局恐怕再也无法避免,心中积累的委屈和恼怒一齐从心底涌出,不由得泪如雨下,哭出声来。
一名从前沿营寨里跑回来的郑军将领,见主帅在此,一时还有些犹豫,上前来准备询问军令,可凑到近前见郑聪是这副模样,仅剩的那点敬畏顿时消散无形,见郑聪的亲兵下马去扶主帅,忽然抢了一匹马,翻身上马便逃,郑聪周围本来还聚集了一些逃来的兵将军官,见有人带了头,也赶忙抢马的抢马、逃跑的逃跑,甚至有人刀剑相向,将郑聪的亲兵从马上拽下砍翻。
“大将军!”一名亲兵见此情况,赶忙拽住郑聪:“此时不是伤悲之时,全军已成溃势,再不撤离,恐怕我等都要陷入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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