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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怪了,”他慢悠悠道,“你们说,他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前天就突然开始拉起来?你看那脸,一天比一天惨,连早上的大饼油条都吃不动了。”
“哎呀,可不!”王嫂一拍手,“我今儿个送我家孩子去上学,路过他门口,看他蹲在门槛那一边喊肚子疼,一边还嘴硬说是‘夜里吃冷面冻着了’。你说这人,明明病得像瘪了的茄子,还嘴上不肯认。”
赵爱民哼笑一声:“也许是怕别人笑话他咯……可这话要是传出去,啧啧,以后谁还敢去他家吃饭?”
说这话时,他刻意提高了声调,像是随口一提,实则早早料到这话会传进旁边几家妇人耳朵里。院子小,闲话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两天,全四合院的人都会知道——“许大茂家的饭,吃了拉肚子”。
“不过说实话啊,”他装出一副同情的模样,“真要是食物中毒那也算不得他的错,现在买的食材谁知道干不干净呢?哎,就是可怜了他那几只鸽子,听说他昨天连鸽食都没力气喂。”
有人接话:“他那几只鸽子不是宝贝疙瘩吗?要是死一只,他不得跳脚?”
“跳脚?他现在跳都跳不动了!”赵爱民笑着回了一句,引得众人哄然一笑。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几声咳嗽声,伴随着拖拉的脚步声,一道熟悉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院子,正是许大茂。他脸色苍白,额头渗着细汗,显然又被腹泻折磨得不轻。
赵爱民眼角一扫,立即站起身来,满脸关切:“哎哟,大茂哥,你这脸色不对啊,这么热的天你怎么还出门?”
许大茂咬着牙强撑出一个苦笑:“不行啊,我得去趟医馆,实在是顶不住了。”
赵爱民立刻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怎么这么严重?你这不是才拉了两三天嘛,咋还没好?你可得小心点,别真是肠胃炎之类的……这病拖久了可就麻烦了。”
“哎!”许大茂捂着肚子,面色煞白,“别提了,连着拉了五次了……早上连口热水都不敢喝。”
“哎哟,真是遭罪啊。”赵爱民故作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又冲着众人摆摆手,“大家让让,让大茂哥赶紧过去吧,别耽误看病。”
可等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走远了,赵爱民立刻扭头望着邻里几个围在一起的人,轻声嘀咕:“你们说,他到底吃了啥……啧,要我说啊,这事儿不寻常。”
“是不是被人整了?”王嫂小声问道,眼睛闪着八卦的光。
“谁知道呢。”赵爱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也许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吧。”
他心里却清楚得很——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得稳稳当当。可他不会说破,更不会认。这个仇,他得一口一口慢慢咽回来。让许大茂尝点甜头,也是一种“为民除害”。
院子里日头高悬,热浪滚滚,而这四合院中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赵爱民坐回藤椅,扇子一晃,笑意淡淡,却在眉梢眼角浮着一层说不清的得意与警觉。
“接下来……”他心头一动,“可得布第二步棋了。”
赵爱民回屋的那一刻,院子外头的阳光正炽烈得发白。木门“咯吱”一声关上,他转身坐到了屋里的八仙桌边,桌上搁着一个半掩着盖子的陶瓷茶缸,茶水早已凉透,茶叶漂浮其上,像是凝固的某段时间的片段。
他不急着喝,只是手指轻敲着桌面,指节“哒哒哒”地打着节奏,声音很轻,却随着思绪越敲越急。
许大茂还没彻底垮掉,他明白,那人虽嘴贫、滑头,但到底不是傻子。之前那一碗“调味过度”的汤只是个引子,顶多折腾他几天,还不至于让他真正闭嘴认栽。若是想彻底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得更狠一点,更绝一点。
“不能让他喘过气。”赵爱民在心里冷冷想。
他站起来,拉开窗帘的一角,看着外头院墙上斑驳的光影在轻风中摇晃。四合院这地方,看似天高地厚,实则墙头一搭,一句闲话传千家。这地方,最怕的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被人“说”你做错了什么。
“对,就得从‘说’上入手。”
赵爱民眼里掠过一丝冷光,随即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一张发黄的旧报纸,叠成一叠,再将桌上的烟斗拿起来,掂了掂,最后从墙角挑出一根还带些尘土的竹棍。动作利索,神色冷静。他并不着急去执行,而是要等时机。
此刻他要做的,是提前布好舆论的“火种”。
傍晚时分,赵爱民拎着一篮子鸡蛋,借着送点“心意”去看望老太太的由头,一家一家地敲门。
先是去找了李婶子。
“李婶,来来来,这不我刚从亲戚那回来,捎了点山里的土鸡蛋,想给您尝尝鲜。”
李婶一边欢喜着接过篮子,一边笑道:“哟哟哟,赵爱民,你这可太客气了。我家那口子刚念叨你,说你上回修门锁手艺真不赖。”
赵爱民笑着摆手:“哎哎哎,别提了,咱街坊邻居的,不就图个互相帮衬嘛……不过我这回来一趟,还听着个稀罕事儿。”
他顿了顿,故意装作犹豫,眼角扫了扫门外,然后压低了声音:“李婶,你说,这许大茂……他最近是不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啥?”李婶顿时瞪大了眼,“你别吓我!他咋了?”
赵爱民故作神秘:“我这也只是听说……说是他夜里偷跑出去,衣服都没穿好,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能再害人了’,你说怪不怪?”
李婶嘴巴张了半天,才吞了口唾沫:“你别瞎说……他真这样?”
赵爱民一摊手:“我也是听见后院的那谁说的,谁家窗户没关,半夜听着声呢。”
一盆水泼下,谣言便起。他知道,这样的消息根本不用多说,老院子里的人自有一套传播链。一家传一家,三天内,整个四合院都会议论纷纷,而真正的“火星”——赵爱民早已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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